《Law School》金明民8分鐘答辯一鏡到底！屏息激辯完「全場拍手」

文／yeonhee

로스쿨 // Law School (2021)
主演：金明民、金汎、柳惠英、李姃垠

因為金汎點開去年pass掉的這部作品，看完之後除了腦海裡一直浮現金明民喊「姜率A！」的畫面外，只想說：楊教授，我會為了上你的課考上Law School的！

▲金汎飾演法學院學生。（圖／Netflix提供）

對，楊教授的魅力真的塑造得太優秀！

去年沒看這部劇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年輕演員我都不熟悉，加上金汎《九尾狐傳》的眼神太邪魅害我有陰影，金明民也不是我的菜，所以說不要因為先入為主的思想，而在沒有推翻「合理懷疑」的情況下就無視還未宣判的被告應享有的「無罪推定主義」，馬上判罰這部劇不可看「有罪」！（我有聽課喔，楊教授！）

▲金明民飾演檢察官出身的刑法教授。（圖／Netflix提供）

說起來在亞洲的被動式教學之下，楊教授的「Socratic Questioning 蘇格拉底式質疑」絕對是學生們最害怕的教授方式。

一個接一個的提問，比起直接給予「答案」，這方式更傾向於拋出「問題」，讓學生和吸收知識者進行疑問句式的深入推敲。就像滔滔不絕帶出案件的楊教授，拋了「爭議點」問題後，會因為學生的回答接續詢問「如果你是法官的話」，再疑問「解釋是否太狹隘」，總是問題接問題，而不是問題接答案的他，便是促進了箱子以外、律法以內的最大可能性想像，並不是一字一句地探討法律的條文。雖然對於受了習慣箱子內想像的教育的我們來說是可怕的，但這樣的方式其實解鎖了我們的思想框架。

“Truth and justice, only by law.”

這句話是《Law School》片頭的一句話，也是整部劇很重要的背後觀點。曾有朋友推薦我這部劇，也說過她好喜歡這句話的體現，搭配上了學校內的蒙上了眼睛的正義女神雕像，就像楊教授說的、律政劇經常強調的，一個人不能在未判刑之前就被左右有罪與否。

▲柳惠英飾演法院學學生。（圖／Netflix提供）

劇中提及的幾個「提問」，其實我覺得很有趣、很值得反思，也很新鮮，特別是其中關於「被疑事實被公開」的線。作為第一位因為這條名存實亡的法例告上法庭的陳檢察官（朴赫權 飾演），他主張國民應該擁有案件調查中的知情權，而槓上憲法；提高的徐智鎬（李大衛 飾演）則認為案件調查中的內容存有疑問，在「無罪推定原則」之下公開依舊被疑問的事實的話，便會造成社會輿論，因此有可能被媒體、權貴操縱，導致被告人士在未被判刑前就被未審先判。

但是，這樣的做法不就很像許多電視劇中主角將被捕壞人的惡跡公諸於世的做法嗎？這樣的做法雖然大快人心，因為那些壞人罪有應得，但是反觀，假如被告人是被誣陷的話，那...全民公審不就成為了剝奪人權的做法嗎？啊，我被楊格拉底影響，說話現在也以疑問句結尾了。

▲李姃垠飾演法官出身的民法教授。（圖／Netflix提供）

《Law School》中，我很喜歡楊教授的三句台詞，而這三句也恰恰體現了徐仁編劇筆下、金明民手上的「楊宗勛」有多麼完美：

一、
한 번만 더 너 때문에 내 제자가 선글라스 끼고 내 수업에 들어오면, 그땐 네가 평생 선글라스 신세를 지게 될 거야.
如果讓我的學生再一次因為你戴著墨鏡進來教室的話，我就會讓你一輩子都要戴著墨鏡過日子。

二、
형법 교수인 저는 학생들에게 법이 정의롭다고 가르치지 않았습니다. 법을 정의롭게 하는 것은, 무죄 추정 주의, 증거 재판주의에 입각한 법관의 공정한 저울질뿐이라고 가르쳤습니다. 본 법정에서 저 예비 법조인들에게 공정한 저울질에 의한 정의로운 판결이 무엇인지 똑똑히 보여 주시기 바랍니다.
身為刑法教授的我從未教導過學生法律是正義的。讓法律正義的是，法官基於無罪推定主義以及證據裁判主義所做出的公正權衡。希望法庭，可以讓這些準法律人，清楚明白什麼是根據公正的天秤所做出的判決。

三、
법은 불완전한 정의다. 법을 가르치는 순간, 그 법은 완전해야 한다; 법을 배우는 순간, 그 법은 정의여야 한다. 정의롭지 않는 법은 가장 잔인한 폭력이니까.
法律是不完善的正義。當你教導法律的時候，法律得是完善的；當你學習法律的時候，法律則得是正義的。因為不公正的法律是最殘忍的暴力。

其實整部劇沒有強調法律是正義的，但透過楊教授的台詞說自己當教授的原因是為了不要再有鑽法律漏洞的執法者出現，至少出師自他的不會。隨著最後一集看向幾年後的教授和學生，以上面第三句楊教授的獨白作為結尾，當中即便真實世界是不完好的，至少學習本子裡的知識會是不帶偏見、偏倚的中立，教授理論的人們會確保傳授給我們的是無缺口的理想。

▲金明民展現法庭精采對手戲。（圖／Netflix提供）

看了花絮說楊教授的塑造，是從身上的西裝開始的。西裝不鈕鈕釦的時候，經常會看到拉胯的身型，而為了避免傳遞我們眼裡，代表《Law School》的「完善」的他，金明民做了身材管理、服裝組進行了量身訂製。即便楊教授劇中都不鈕西裝釦，但站出來的時候卻是整潔、立體的，也因為如此，我們幻想的，透過此劇傳遞的訊息因為「楊宗勛」而不被拉胯，而是進行下一步「蘇格拉底式」的反思。

自身案件做課堂實例、破格以教授的身分成為辯護律師、法庭上進行「授課」、用上課方式讓學生自辯、獨自拿著「被害人席」的牌子坐到庭上...看著法官、同僚、學生（&觀眾）眼中因為楊教授的「課」而眼前一亮，我想這便是角色塑造很成功的一個例子吧？

▼金明民一鏡到底精彩片段幕後，約01:08處。（影片來源：YouTube JTBC Drama）

最後附上金明民一TAKE過，長達8分鐘之多，也是我認為全劇幾個最精彩的片段之一的楊教授，為自己的審判進行結案陳詞的一幕。看了這影片還真是想站起來拍手讚嘆金明民的演技張力和背台詞的功力啊！

“Truth and justice, only by law.”

所以楊教授，爭議點是我們可以期待您的第二堂課嗎？

PS：看了花絮中笑著的教授，只想說：好不習慣！！！（心情和俊輝看見被注射了冰毒後，露出笑容的楊教授時一樣啊）
PPS：所以我腦海還是一直「姜率A！」這句話正常嗎？
PPPS：陳檢察官在庭上被噴水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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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出自外稿作家：yeonhee
不是韓國人。只想把好電影介紹給大家。請鎖定粉絲團【Yeonhee's Film Diary】►看更多yeonhee專欄文章